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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

村上春樹,這位高中時期開始接觸的日本作家,直到今年過了27歲生日後,才像重新相遇了一位老朋友,想再把握一次與他熟絡的機會。當然他可能不把我當什麼老朋友,不過也沒甚麼好無奈,就像同學會時,永遠都不知道許久不見的某某人,有沒有同等的跟自己一樣在乎一份老情誼。 有這個新機緣,除了村上新書《1Q84》的造勢之外,要謝謝念Phd學長的抬賞(認為壽星有通過閱讀此書的標準門檻);以及他豪氣的下注(睹了一把壽星應該私事繁忙還沒有時間購買此書的衝動)。 以前看過村上的一些代表作,不過由於入世未深,感受性不夠強烈,像高中生喝啤酒那樣,覺得自己很帥氣,卻只撐得一肚子的酒氣說不出爽快之處。或是像大學生初試西裝時以為自己的蛻變,卻藏不住一張稚氣的臉(還有稚氣腦袋裡的一堆垃圾)。 時候未到的不相稱。 當然我現在腦袋裡也沒有多大進展,可能就是從垃圾變成比較有點價值,卻還是糾纏在一起的毛線球。像這樣無法找到線頭的時候,只好窩在床上躲進小說的世界裡,藉口在睡覺前提早進入非現實的夢境。雖然常常累到翻個幾頁就睡著的情況。 就像高中讀George Orwell在六零年代描述的1984非常入迷一樣,村上的這本是從現在回頭創作1984的事情。只是讀Orwell的很容易一氣呵成,讀村上的我則需要間接的休息時間,因為他的情節太緊湊令人必須暫緩抽離,否則會誤以為這世界真有兩個月亮的存在。 Orwell的1984是不清澈的灰色,裡面的人得過且過的。村上的是詭譎的黑墨,裡面的人有自己的使命。 小說斷斷續續的看著,就跟這篇文章一樣是空檔時斷斷續續的打著。不知道哪一天才會完成。尤其是現在到了重要關鍵的最後章節,卻突然不想看了,怕變成跟自己的預測不符。 於是小說靜靜的躺在那兒已經很多天,不過答案總是會在時候到的自動揭曉。

Mutter慕特音樂會

圖片
買票前知道穆特這次來台挑了兩位大師的作品演出,一是布拉姆斯,一是德弗札克(雖然官網改用慕特,但我還是偏好舊譯名)。不過卻不記得今天她要演奏的是哪一位的作品了,心裡稍微緊張了一下。直至穆特一襲水藍色魚尾裝現身音樂廳,過了一個樂章後,才稍稍下個結論,應該是布拉姆斯的吧。說不出為什麼,可能就是悠揚、穩重、還有華麗的感覺。 接觸穆特是因為小提琴啟蒙老師給我的一片CD,自此以後她在我心中就一直是女神的地位,雖然媒體也是如此形容。今天聽著她張力十足的交互弓法與撥弦彈跳的琴聲,突然想起國中美術課時,還曾以她特殊氣質的臉部輪廓,當作素描的主題。 我想我那時真的很迷戀她,她精湛的技巧,從容的姿態,以及氣勢凌人的臉龐。 很久沒有去國家音樂廳了,上一次是兩年前的倫敦愛樂,在那一年我也去了英國。這次穆特應賓士邀請從德國來台,除了大廳備有簡單精緻的酒會之外,還拿到了一張穆特錄製的專輯,也看到不少的外國人士。身著小禮服的賓客、水晶燈與紅毯,令我想起了布拉格歌劇院裡的景色,也提醒了自己歐洲的拜訪名單裡還有奧地利我還沒有去。 我真的不管什麼事都可以懷念起歐洲呢,哈。